无疾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短篇 烛台切光忠 温馨不虐小甜饼

偷偷摸鱼了一个关于烛台切和婶婶的短篇,是一个靠帅气撩到小哥哥的婶婶!文中比如变魔术那一段不合理的地方请允许我用灵力这个万能的借口糊弄过去!拜托了千万不要揭穿我智硬的事实啊!







  一、「初见壁咚」
  
  “我叫烛台切光忠,能切断青铜的烛台哦。……嗯,果然还是帅不起来啊。”
  
  宽肩窄腰大长腿,长着一张邪魅狷狂的帅逼脸还说自己帅不起来。这人几个意思?
  
  审神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一把扯下本来就蒙得不走心的护神纸。同样笔直的大长腿往前一跨,双手一推一撑,一脸懵逼的烛台切就被她困在了双臂之间。
  
  同样是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脸,前额未被扎起的黑发散落在右眼处,露出的左眼眼睫纤长,半阖之间流转着暗金色的光辉,明明帅有很多种,但是她却偏偏长了一张随随便便都能让小姑娘小伙子面红心跳的邪逼脸。只是,好像和面前的男人有点相像。
  
  “好看吗?”
  
  “好看。”烛台切愣愣地回答,只觉得耳朵被这低哑磁性的声音电得发烫。
  
  “那看够了没?”
  
  “没。”烛台切乖乖地摇头,然后像突然惊醒一样往后一仰,发出“砰——”的一声,后脑勺直接撞墙上去了。
  
  “嘶、不、我不是!额——”烛台切想抬起手脱离这个尴尬的场面,又碍于男女差别不好意思把手放在审神者身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可怜兮兮的缩在墙边,活像被纨绔欺辱的良家妇女。
  
  “乖,我知道。”外表(看起来)一脸正经的审神者宠溺的笑了笑,戴着黑手套的指尖撩开烛台切耳边的头发,再一路划过脸颊来到嘴唇处,轻轻地抬起烛台切的下巴。
  
  “多谢夸奖。我还没跟你说过么?你也很帅气。”
  
  “没看够的话,以后给你看个够怎么样?嗯?”
  
  “嗯—哦—好、好的。”烛台切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着审神者的指尖勾了出来,跟着这一声挠得人心痒痒的鼻音飘走了。
  
  如愿以偿的审神者痛快地放开了手,相当潇洒地抓着外套走了。留下一脸兴奋的鹤丸国永。
  
  白鹤迅速地蹦跶到同僚身边,挤眉弄眼地怪笑:“光坊啊光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被一个小姑娘的壁咚撩得双眼含泪一脸绯红还娇喘个不停,啧啧啧,厉害了我的咪酱。
  “呜——”烛台切一手扶墙一手捂脸,发出了像小奶猫一样的声音。
  “鹤、鹤先生,先、先扶我一把。”
  “我......腿软,站不住......”
  政宗公救命!这里有一个姑娘居然会放电电我!
  二、「魔术玫瑰」
  自打那天以后,烛台切对审神者都是绕道走。一看见审神者的身影,立马远遁三千里,速度快得连短刀都看不清。
  担心烛台切和审神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刀剑们曾经忧心忡忡地问过那天的近侍鹤丸,然而在得知事情经过后,众刀看烛台切的眼神都不对了。
  
  「哦豁,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烛台切!」
  
  「啧啧啧,没想到你一脸邪魅狷狂的竟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好啊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居然来的第一天就使用美人计勾得主人的宠爱!」
  
  对于审神者撩人的罪恶行径,众刀都是一脸的习以为常。
  
  “哈哈哈哈哈,现在居然还会有这样帅气的小姑娘吗?果然,人也好,刀也好,大一点总是好的啊。”一身老年人毛衣的三日月宗近捧着茶坐在廊沿边,看着一群小孩子围着审神者嬉闹。
  
  在一群身高不超一米六的短刀肋差之间,一米八大长腿、一身修身酒保服的审神者显得无比扎眼。在审神者帅裂苍穹的对比下,一旁的刀剑男士顿时成了莺莺燕燕。
  
  “就是大包平在,怕也是不如主上帅气啊!”莺妃日常想念旧情人(bushi)。
  
  “哦豁!吓到了吗?”鹤妃突然从房檐上倒吊下来,在三日月贵妃和莺妃面前晃啊晃。
  
  “哈哈哈,吓到了呢。要吃吗?”三日月慈祥的微笑,手在点心盒子里摸了个空,“哦呀,没有了呢。”
  “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看见光坊提着盒子过来了。”鹤丸一跃而下,满脸兴奋地蹲在两刀之间,“啊呀,光坊躲了主上那么久,我也很担心主上和光坊的关系不好的!”
  不不不,从你的脸上完全只能看见搞事的兴奋满满啊!
  
  “喂!”鹤丸喊了一声,向刀群里的审神者招呼了一声:“光坊来了哟!”
  
  回应他的是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很快,烛台切就提着点心盒子来了。
  
  “三日月殿和莺丸殿,尝尝我新做的点心怎么样?”一身内番服的烛台切姗姗来迟,笑容满满,丝毫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糊他一脸的来自同僚的爱意。
  
  “哦呀,很漂亮啊!”鹤丸做苍蝇搓手状,“那边的,快来尝尝咪酱的新作啊!”
  
  “好啊!”
  
  很快,烛台切就发现了滚滚而来之中的审神者,笑面变成了轻僵。
  
  “莺丸殿!主上会变魔术哦!”前田和平野一左一右地跪坐在莺丸旁边,眼睛里皮卡皮卡的放着光。
  
  “对对对!主上手一翻,纸巾就变成了糖果!然后就在小老虎里变出了丝带!快看快看!主上给我变的!”乱指着马尾上的新发饰喜滋滋地说道。
  
  短刀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又扯着审神者央着她再变一次。
  
  “好啊。”审神者无所谓的耸肩,指尖一弹,一张扑克快速往树上飞去,在即将撞上的时候变成了一只婉转啁啾的嫩黄小鸟。
  
  “哇哦!”众人惊叹,莺丸甚至还好心情的和小鸟互鸣起来。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审神者这次拍了拍手,然后一手翻出了一个包着锡纸的小团子。
  
  三日月和鹤丸一人一个,一个哈哈哈地说是抹茶味真好吃的,一个被辣得四处喷火还开心地表示被吓得好爽。
  
  一旁被忽视的烛台切不由自主地撩了撩头发,努力想要忽视掉心里莫名的失落和委屈,但眼睛还是不争气地跟着她打转。
  
  说好的我也很帅气呢,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的烛台切没有注意目标人物已经一步一步地来到他的面前。
  
  “那么,我又没有这个荣幸和这位先生共同表演最后一个魔术呢?”
  
  审神者绅士地弯腰俯身,伸出一只手做邀请状。微微仰起的脸唇角勾起,如出一辙的金瞳直直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满意地看到男人藏在发丝底下通红的耳根。
  
  “荣幸至极。”不甘心在帅气方面被比下去,好像又有点开心的烛台切故作镇定地回应,握住审神者的手轻巧地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弯下腰单膝跪地:“那么,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主人。”
  
  “嗯......”审神者故作沉吟,垂眸看着宛如执事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的烛台切。
  
  “那就一直......看着我吧。”
  
  她恶趣味的咬住指尖,一点、一点、地把手从手套里解脱出来。
  
  浅浅没入唇齿的纯黑、渐渐露出手套的莹白、故意放慢的速度、充满戏谑意味的挑眉。
  
  “啪。”
  
  审神者张开唇,咬在嘴里的手套掉在了二人交握的掌中。
  
  在她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烛台切不争气地动了动喉结,掌心握了握,注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转到他的面前。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后,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盛开在白皙的指间。
  
  “香槟玫瑰,赠唯一的你。”
  
  把花放在男人的手里,审神者低低地笑着走了。
  
  留下被莫名气场震得瑟瑟发抖的观众和一动不动的男人。
  
  其他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另一个明显有那里不对的主角。
  
  “呵呵。”男人眸色深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喉口溢出暗哑的笑声,在审神者面前宛如小媳妇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危险至极的气息蔓延开来。
  
  香槟玫瑰,我只钟情你一人。
  
  主上,你可是给了我一个好像不可奢望的惊吓呀。
  
  三、「现世调酒」
  
  自从那天以后,烛台切好像开启了不得了的属性,不再躲着审神者,反而时不时地出现在审神者面前。
  
  同样宽肩窄腰大长腿,同样修身黑色西装服、甚至同样黑发金眸颜值爆炸。
  
  一个慵懒邪异一个危险诱惑,两个同样行走的荷尔蒙每天都在本丸上演「你撩我我撩你」的戏码,气场对撞产生的危险又暧昧的因子浓烈得让刀窒息,让众刀恨不得立马把这两个家伙绑一块扔床上,不要再出来伤害别人。
  
  在众刀快忍无可忍之际,审神者轻轻巧巧地投下一枚炸弹。施施然地带着一头雾水的烛台切去了现世,留下本丸一张张懵逼脸。
  
  审神者到了现世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烛台切带到一间酒吧里。
  
  此时正值傍晚,来酒吧里的人不多,都是一些熟客。一看见审神者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进来,都纷纷起哄。
  
  “哎呦!这才几天没见就带了个男朋友回来啦!”
  
  “不错嘛!这位小哥长得挺正点的!配你!配你!”
  
  吧啦吧啦叽叽呱呱的八卦声此起彼伏。
  
  “咳咳!”一个男人站在柜台后面假咳了两声,看周围安静下来才开口说话:“回来了?”
  
  “嗯。”审神者拉着烛台切的手把人放到柜台前,然后自顾自的钻到里面调酒去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你兄弟?”男人挑眉,看烛台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此时烛台切再不明白审神者带他来干啥的就可以去跳刀解池了。他立马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努力摆出一副石切丸版老实人脸。然而配上那张脸,效果光听那成片成片的口哨声就知道。
  
  “我的人。怎么?不行?”审神者懒洋洋地倚在一旁,调酒器在指尖上下翻飞,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出道道光芒,惹得一片疯狂尖叫。
  
  呸,招蜂引蝶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老实人。
  
  男人很想把这句话狠狠地甩在面前的臭小子脸上,但是看着旁边男女通吃更加凶残的审神者,不死心地嘟囔着:
  
  “真不是你兄弟?”
  
  “夫妻相你不知道?”审神者反问道。
  
  “哪有夫妻像成这样的!”
  
  “现在你眼前就有一个鲜明的例子了。”审神者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我——”男人语塞,转问道:“这才出去多久怎么就带了人回来?”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呗。”审神者拿着杯子装了一杯放在紧张得要死的烛台切面前:“放松,又不会吃了你。”
  
  不,我觉得如果你不在的话我下一秒就没了。还有救命之恩是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
  
  烛台切笑面轻僵,内心已经是一副名画《呐喊》了。
  
  或许是看出了烛台切的茫然,审神者嗤笑一声,喝了一口刚调好的酒,快准狠地一把抓住烛台切的领子把他压倒在柜台上,对着那勾人的薄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虽然和审神者同为荷尔蒙散发体,气场撞也撞了撩也撩了,但是这么赤鸡的事还没有发生过啊!
  
  烛台切被亲得死机了一会儿,然而很快就被审神者挑衅般的吻激起来了。一手搂腰一手扣住后脑勺,保持着唇舌相接的状态翻了个身,顺便把膝盖挤进审神者的双腿中间,压制住审神者的动作,不明而喻的欲望一目了然。
  
  审神者的腿虽然被紧紧地交缠住无法挣脱,但手却不是。她一手绕过身上男人的臂膀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一手貌似温柔地挽上了他的脖子,实则用力地把男人的身子往下压,充满了强烈的进攻意味。
  
  二人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缠绵,反而充满了让围观者热血沸腾的激情热烈;明明都是一身禁欲意味的西装,却比赤身裸体更加让人口干舌燥;柜台上的酒杯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各式各样的酒洒满了两个人的身体,浓烈的酒精味迅速散发开来,合着不时的水声,整个空间里充斥着野性的力量和迅猛的张力。
  
  良久,两人才在众人的口哨喝彩中起了身。
  
  烛台切舔了舔嘴角混着酒精和鲜血的唾液,酸甜带着血腥气的味道在舌尖上炸开。他满意地勾唇一笑:“味道不错,多谢招待。”
  
  哟,小气的男人还记得第一天审神者的“多谢夸奖”呢。
  
  “送给你的贤妻良母,果然适合。”有些喘气不均的审神者干脆双腿重叠坐在柜台上,一向半敛着的锐利金眸难得有些迷蒙。她用手指沾了沾刚刚幸免于难的酒,仗着高度优势直接捅进了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嘴里。
  
  男人半眯着眼睛,看似乖巧地站在原地,像可怜的小奶狗一样对着嘴里的手指又是舔又是咬的。“啧啧”的声音引得众人的眼神更不对了。
  
  “行了行了!小兔崽子摔了我多少东西!赶紧给我滚!”气得肝疼的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挥手赶人。
  
  审神者也十分干脆地拉着烛台切一路直走到酒吧门口。
  
  “滚吧,别再让老子看见你。”
  
  身后,传来了男人好似平静的声音。
  
  “嗯,再见。”审神者也好像一脸平静地推开酒吧大门,带着烛台切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直到走了一段距离后,烛台切突然上前抱住了审神者,无言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审神者难得温顺地仍由他抱着。
  “我和他的约定是,他收留我,我为他工作,直到我找到永远的归处。”
  
  “然后,永不相见。”
  
  “再见啦。以后一定要幸福啊,我养的小姑娘。”
  
  另一边,擦着酒杯的男人喃喃自语。
  
  四、「本丸结婚」
  
  在本丸翘首以盼的众刀在看见浑身酒气衣服凌乱的两人就已经要晕倒了,接下来两人宣布在一起的消息更是让不少刀(长谷部)差点心肌梗塞直接倒地。
  
  “等——等等——两个小时前主上说要去现世第一次约会然后两个小时后你们回来就说已经结婚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中间两百集的剧情?!”平时被审神者总攻气场撩得太狠的乱被一大群兄弟围了起来,抚胸的抚胸打扇的打扇,活像红楼梦里的老太君。
  
  清光和安定一起抱头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审神者的喜悦、加上和伙伴相遇的喜悦,明明是两份喜悦相互重叠......但为什么会这样啊?!”
  另一边,药研正在对长谷部进行紧急医救,心肺复苏做得满头大汗。
  
  连惊吓丸都不淡定了:“哦豁,哈哈哈......没想到、光坊居然下手这么快......连婚礼都办好了......”  
  
  “婚礼?!”鹤丸的话显然提醒了众刀:对啊!都结婚了,婚礼呢?
  
  审神者不是很明白他们在纠结些什么,兴致缺缺地问:“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烛台切也喝了我的酒,还有婚礼干什么?”
  
  “什么?!”本丸众刀纷纷用看刀渣的眼神看着烛台切:“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还妄想娶到主上?!还不老实?!渣!”
  
  风评被害的烛台切只觉得膝盖痛得直不起腰来。
  
  倒地的长谷部也不晕了,风一样地冲到审神者面前土下座:“啊路基!请务必将此事交给我!我一定为您举行一次盛大的婚礼!”
  
  审神者对这种事情明显没什么兴趣,不过看了眼激动的刀剑和暗含期待的烛台切,也可有可无的点了头:行吧,满足另一边的需求是伴侣应尽的职责,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最后,当然是审神者这个高富帅成功迎娶白富美,带领手下走上人生巅峰啦。
  
  五、「美满结局」
  
  人类的寿命终有结束的一天。
  
  审神者已经老得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而烛台切仍是年轻俊美的模样。其他的刀剑已经自行变回原型,只为节省灵力,让他们相处的时光尽可能的更长、更长一点。
  
  审神者曾经锐利的金眸或许已经黯淡,但是时光冲刷不走的是深藏于底下的执着。
  
  “帮我看看他吧。我答应了他不再见的。”
  
  多年的默契已经让烛台切明白了那个他是谁。只是他只是沉默着、抱着怀里的人一动不动。
  
  “去吧,你不会后悔的。”审神者笑了起来,不容置疑的语气让烛台切无话可说。
  “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烛台切依言打开了现世的通道,但审神者已经衰弱的灵力无法再支撑起一个稳固的空间通道了。
  
  他狼狈地被空间通道摔了出来。一睁眼,就看见一辆车对着一个小孩子狠狠地冲了过去。
  
  烛台切心里一紧,立马冲过去抱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孩子就地一滚。下一刻,飞驰而过的汽车就从他们身边掠过。
  
  “大哥哥、大哥哥你没事吧?”一双小手轻轻地拍了拍烛台切的肩膀,仍是孩子的声音却夹着一丝喑哑的低沉。
  
  然而就是这么一丝特殊的低沉,让他猛然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孩。
  
  熟悉的黑发、熟悉的金眸、甚至是熟悉的脸部轮廓,是他看了一生的人!
  
  刹那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望了望四周的景色,吃力地把她抱起来,一步一步地向那个酒吧门口走去。
  
  “大哥哥,你还好吗?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了,就让大哥哥再抱你一会儿。”
  
  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再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吧。
  
  “大哥哥,你和我长得好像啊!我将来能像你一样漂亮吗?”
  
  “大哥哥这不是漂亮,是帅气。将来你会比大哥哥更帅气哦。”
  
  是啊,你将来就是靠着比我帅气才把我撩到手的。
  
  “大哥哥,你要走了吗?我要怎么才能报答你?”
  
  不过是几步的距离,有能有多长?
  
  烛台切在距离酒吧门口的不远处把她放下来,和她目光相连,看着她的一丝一毫。
  
  小姑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刚认识的大哥哥这么锲而不舍,只是因为他是在父母不要自己后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吗?
  
  “大哥哥,你要走了吗?我要怎么才能报答你?”
  
  “嗯,大哥哥要离开一段时间了。至于怎么报答我嘛......救命之恩,不如以身相许?”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脑海里一一闪现出他第一次来这个酒吧时,关于她的所有记忆:懒洋洋地调酒、活力十足地和店主斗嘴、那杯酸酸甜甜的贤妻良母;还有那个刻骨铭心的吻。
  
  “嗯!”小姑娘用力的点了点头,清澈的金眸里好像和当年那个说着“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她重合在一起。
  
  “现在,你转身,看着那个酒吧一直走,不要回头。记住,我一直在你身边。”
  
  “......”小姑娘几乎是被他强推着转身走的。她一开始往前踏了几步,然后步子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几乎是一点一点挪过去的。但是,她始终遵守着他的命令,不曾停止过脚步。
  
  极度缺乏灵力的他其实已经快看不清她逐渐离去的背影了。但他还是努力的、竭尽全力的、拼了命的凝望着那个幼小的身影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好像在最后一刻,看着那个男人打开了店门,对着他点了点头,抱着她转身进了店里。
  
  啊,我......终于完成了你交给我的使命。现在,我终于可以问心无愧的回到您身边去了......
  
  赶在最后一刻回到本丸的烛台切已经变成了刀剑静静地插在审神者的床头。下一秒,呼吸停止,本丸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瞬间崩坏。
  
  
  “我......他一直在我身后看着我吗?”
  
  “他......走了......是不是?”
  
  男人沉默着,皱起的眉头紧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最终,他还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啊......真是、太好了。”
  
  看见面前的人点头,她终于泪流满面。
  
  那个傻瓜、笨蛋、大骗子,明明酒吧的玻璃门是会反光的啊......





请务必相信我,这真的是个甜甜甜的小甜甜!你看(●◡●)ノ婶婶和烛台切吻得多爽?我我我觉得真的挺好的!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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